假设鼠标左键已经按下：
如果移动鼠标，会发生move事件，button返回Qt::NoButton，buttons返回LeftButton；
再按下右键，会发生press事件，button返回RightButton，buttons返回LeftButton | RightButton；
再移动鼠标，会发生move事件，button返回Qt::NoButton，buttons返回LeftButton | RightButton；
再松开左键，会发生Release事件，button返回LeftButton，buttons返回RightButton。
也就是说，button返回“发生此事件的那个按钮”，buttons返回"发生此事件时处于按下状态的那些按钮"。
所以，我在鼠标移动事件中，用了event->button() 肯定是不对的
应该使用event->buttons() 这样才能返回 Qt::LeftButton
mouseMoveEvent中判断鼠标状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