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结构体
struct _zend_reference {zend_refcounted_h gc;zval val; }二、gdb 调试， 定义 ref.php文件，以下代码也是面试题常考的。
<?php$a = "string";$b = &$a;echo $a;echo $b;$b = "hello";echo $a;echo $b;unset($b);echo $b;echo $a;1、打印出 echo $a 和 $b 都对应一个 ref 类型。
这个时候它们的 refcount = 2, 而对应的 zval.str的 refcount = 1。
如图：
2、当 从新赋值给$b的时候，可以看到如上图所示，因为 $a,$b 它们同时对应一个 zend_refcounted，所以$b 改变，$a也会改变。
3、当 unset $b 的时候，直接把$b 变为了 IS_NULL，ref.refcount - 1 = 1，但是 $a的值还是等于 hello，这里一定要注意，变量和变量值是分开的，当unset $b时，只是销毁$b本身，而并没有销毁对应的 zval。
这个时候 $b 的 type = 0，对应的就是 IS_NULL
4、而 $a 还是 hello，对应的 ref.refcount = 1，并且是引用类型 ，type =10。
如上就解释了，为什么 $a 和 $b之间有引用的时候，改变一个值都会 $a, $b都会改变，而销毁一个，另外一个变量不变。